次日,墨连城起了个大早,林七七还躺在床上,懒散地问了他一嘴。
“怎么早起床,干吗?又不是赚不到钱,养不活自己。”
“打猎。不三天两头地去,很容易生疏。”
“这样啊!那你早去早回。”
见林七七没继续追问,墨连城带上弓箭后,扭头看了睡成个大字的她。
不知道是她有所错觉,那眼神还是真的冻着她的细胳膊、细腿了。
她夹起被褥,翻身背对墨连城,嘴里还嘟囔着梦话。
“我的!都是我的!”
“嘿嘿!谁也别想跟我抢。”
听到林七七难得幼稚一回说出的梦话,墨连城背起打猎的用具,帮她盖好被褥便转身离开了。
可墨连城前脚刚走,林七七后脚就拿出了,她昨晚临摹的令牌画像。
她起身换好衣服,把画像塞到衣兜内,喝了碗香喷喷的白粥,便匆忙赶去店内搭理生意。
来来往往的人不少,大部分都是些同行。
跟她闲扯、拉家常。
她又岂会看不出这些人的目的?可一个人待在店里实在无聊,也就容忍他们挖消息了。
直到来了位衣着华贵的大户小姐,林七七才推辞掉那些心怀鬼胎的家伙,接待这位顾客。大户小姐到是挺好说话,她没费多大功夫,便于大户小姐聊得欢快。
“是吗?我也觉得那家的刺绣好看。”
“其实除了那家刺绣外,我还见过个挺好看的物件。”
她绕着大户小姐左右打转,眉头一挑,眼中尽是疑惑。
“硬硬的!上面还刻了个……”她刚要说出令牌上刻得是什么字,大户小姐就突然窜起来,捂住她的嘴,不让她继续描述。
大户小姐这样的举动,更是令她心里咯噔一下。
到不是被大户小姐的所作所为吓到了,而是说她大概已经猜到那令牌大概是什么人的、又有什么用。
只是……
她不太明白,墨连城都只剩下三个月了。
何必派人来,探她的生死?
当她疑惑不解之际,大户小姐颤颤巍巍地告诫她。
“我很喜欢你制的香料!不想你出事。”
“你听我一句劝,千万别跟这事有所牵连。”
一字一句格外谨慎,傻子都能听得出,这大户小姐声音中害怕。
听了大户小姐的警告,林七七只说了声谢谢。
看出林七七不听劝,可能会于此有所牵连。大户小姐没再多说什么,拿起她刚买的香料,匆忙逃离林七七的店铺。
她走得着急。竟连随身携带的手帕,都不小心遗落在了房内。
林七七弯腰拾起那张绣着两只鸳鸯的手帕,小声嘟囔:“真有哪么可怕吗?难不成这令牌是当今陛下的,随意露个面便会被陛下除于极刑?”
“应该不会吧!毕竟我们这天高皇帝远的,陛下没理由对一个……”
对一个活不了多久的将军下手。
这不是没事找事,给自己添堵吗?
当林七七百思不得其解时,一阵儿阴风拂过她的身体。
使得她猛得抖了下。眉宇不由自主地紧皱,全然没刚才那样的放松。
她向店铺门口走去,顺手将手帕塞到怀中,探出脑袋看了看街上。
“这个点,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顾客了吧!可万一了?有些人就爱不按常理出牌,非得在我走后来买香料。那我还在这里待着吧!反正回去也没什么要干的事。”
自言自语得出结论后,她又向店铺内走去,收拾了她刚最新制成的香料。
可她刚摆好香料,她脑子里又浮现出,帮墨连城上药的画面。
孔武有力的胸膛、令人羡慕的肤色、痛得厉害也不知道吱个声。
想到这,她放下手中的香料瓶,套上纯白的斗篷,匆忙往家的方向赶去。
不知为何,她脚下步子急急,总觉得心神不宁,硬是把一刻钟的路程,压到了半炷香。她踹开篱笆大门,径直地走到房门外,并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房门。
紧接着,映入眼帘的一幕幕,愣是惊了她。
最后更新时间:2021-12-08